终于在年前去了反复纠缠不清的那人的办公室,三年懒于搭理的半明半暗好像终于尘埃落定。
他嫌弃她唇涂抹得太红。
她说:喔,故意的 ,这是一种拒绝的信号和保护。
他说:……你擦了吧,可以再涂。
她说:不,太麻烦,我还有下一站要走。
他依偎了过来,开始想毛手毛脚。
她觉得他些可怜 ,又有些讨厌。
他难道不明白吗?一个女人可以不理一个男人三年,其实就表示早没有了“爱+欲”,剩下的只是认识很多年作为普友不忍太决绝的善意。
她躲开他,轻抿了一口白开水,嘲讽地盯着他有些颓力却充满欲望的眼睛:你是想在我身上寻找你还有力折腾的证明吧?但是你知道吗?我并没有给你做“治疗”的义务。
他似乎有了一丝被戳穿心思的狼狈,嘿嘿一下:我想,只有你能医治我。
她有些冷然的笑:可是我不欠你的,最主要是我并不乐意。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。
他神情暗淡下来:有就有呗,我不介意。
她把最后一口水喝完,站起来:可我介意啊 ,以后我们还是朋友, 如果你愿意……
她轻拂了一下刘海,拿起包,冲他甜甜又隔着千山万水矜持的淡淡一笑,风一样的走了。
空气清冷,这条街出奇的落寞,一点没有过年的味道。
只是,衣香飘影,她奔向那个让她永远不想失联的人,那是她2022的春天。
√最后编辑于2022/2/1 12:29